简介:
林晋桓望着檐下挂着的那盏素纱灯笼出神心想不知这屋子原来的主人是谁竟在这鬼地方把日子过得像在人间似的張邊關解下那隻鴿鈴隨手丟入鎖龍井做了個玩世不恭的鬼臉笑道「爹懶得罵我我就偷偷罵他你又不會告狀去我怕什麼」這些天我一直讓鷹隼盯著你但是你始終沒有動靜到最後也只是一個人進入沂河城」老將軍怒道「大將軍尚且可以一生不反離陽我自是一生不反北涼他鐘洪武算什麼狗玩意能跟我燕某人相提並論你徐鳳年就這麼急不可耐要我燕文鸞從邊境捲鋪蓋滾蛋好讓你的心腹去佔位置你當真以為燕文鸞霸著步軍統領的茅坑不退是貪戀權位你徐鳳年當真以為這把交椅是誰都能坐上去的又是誰都能坐穩當的若非我敬你徐鳳年還有膽子不收那狗屁聖旨總算做了件不曾辱沒大將軍的對事早就帶兵十萬一舉南下到時候騎軍步軍分裂你當什麼北涼王拿什麼去抗拒蠢蠢欲動的北莽鐵騎」徐鳳年笑道「這次沂河城許多家族都在忙著大撈油水柳景興你不妨從他們手上截下些金銀就當犒勞你的兄弟們了沒理由你們辛苦做事的乾瞪眼不辦事的佔盡便宜諒他們也不敢不松嘴吐出點肥肉雙目緊閉的書生微笑道「作為勢弱的客人登門拜訪禮數要足吃相要好吃相好了反而才能吃得更多否則勢大的主人下次就乾脆不讓你上桌動筷子郭東漢廣陵道戰力如何你很清楚一天到晚嚷著要跟北涼燕敕兩道爭搶天下第一的名頭實則除了廣陵王的幾萬兵其餘的都是爛泥扶不上牆這不好去怪王爺綉了一隻花枕頭實在是整整小二十年沒仗打老的退出軍伍享福去了小的擠入軍伍享福來了怎麼能跟天天枕戈待命的北涼鐵騎和燕敕步卒一較高下春雪樓絞盡腦汁跟朝廷要來了最新的兵器最好的甲胄甚至連顧劍棠要的軍馬都敢搶到自己手裡來我現在擔心的不是朝野上下那些所謂有識之士以為的他們都覺得最大的隱患是楊慎杏閻震春這些老將軍不服約束不聽號令各自為戰我只怕戰事初期兵力不足的西楚一打就打出氣勢以戰養戰滾雪球一樣把廣陵道這些狗屁的精兵良將打殺殆盡不說兵器有了戰馬甲胄有了甚至連軍心都有了廣陵道這麼個地方西楚餘孽佔盡地利人和去年末到今年春兵部跟朝廷就不斷傳來武將校尉暴斃的消息這些人無一例外都是朝廷安插在廣陵道的肉中刺到頭來死得一個個莫名其妙有床上被侍妾掐死的有喝酒被婢女毒死的有議事被幕僚拿匕首捅死的有巡營被亂刀砍死的連一直對顧廬還算和和氣氣的桓老爺子也大動肝火跑來兵部指著我跟盧白頡的鼻子痛罵最後連顧大將軍也給罵進去了罵我們兵部上上下下就是一群酒囊飯袋對於廣陵道北地邊界一線經營得一塌糊塗派去的武臣二十年時間光顧著刮地皮撈銀子就沒一個是得半點人心的武人還說朝廷專門針對廣陵道設置的諜報機構那些頭目都該拎出去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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